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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小就很喜歡燕子,
不知道是因為趙薇飾演的小燕子讓人難忘,或是國小自然老師風趣的教學讓我不自覺愛上,又或者,只是單純喜歡他們飛翔的方式。
這都不重要,我只知道自己喜歡看燕子飛翔,特別是他們在低空如風一般亂舞,腦中總有個聲音響起:明天會下雨,牠們是最佳天氣播報員。
佇立在蘊德樓前,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燕子同時飛舞著,如利刃般剪裁著天空、劃破凝滯的空氣,一隻又一隻看似亂飛、卻又隱隱存在著某種規律。
牠們永遠不會相撞、或是撞上人,牠們擁有極佳的動態視力,牠們以極高的速度、彷彿在追逐著什麼,卻又突然減速向上竄起。
理性告訴我,牠們在捕食小蟲,好填飽肚子、好帶回去給巢中張著嘴、嗷嗷待哺的幼燕。
但就只是這樣而已嗎?
我還是靜靜站著,看著群燕亂舞,深深為之著迷。
我寧可相信,那是上天將大自然的極柔和極剛同時賦予了牠們,讓牠們輕盈美麗、卻又飛得快速銳利。我寧可相信,如剪刀狀的尾羽不只是能使他們飛得更快,而是為了讓牠們有更美的流線身形。
很多事,就看你選擇相信什麼而已,而我有我的堅持與固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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